此外，这儿子没有人可指证，也没有两个人能使人信服
“这样的话，如果我们还相信他的谎言，我们不是太傻了吗？”
王祖涵知道自己杀不了敖苍生，就先把敖苍生弄黑。
那时，即使灰衣老人想替敖苍生说话，也能先找到原谅自己的理由。
听了王祖涵的解释，灰衣老人忍不住冷笑，“那你就是这样判断敖公子的身份的？”
“太好了！余先生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自己，所以我自然会相信他！”
王祖涵点点头。
看到王祖涵这么认真地说，王台北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你是五道堂堂主吗？”
灰衣老人看了王太北一眼，既不热情也不生气。
王太指了指北方，说“是的，我是五道堂的堂主。”
“你刚才为什么笑？”
穿灰色衣服的老人又说道。
王台北说“我笑是因为韩寒是黑白的。”
“告诉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