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,你去哪儿了呢?
“唔······嗯······”
“哈、啊······”
你看着史子眇衣衫凌乱地半躺半坐在软榻上,双腿大开地侧对着你这处墙头。白发被他洇出的薄汗给粘在脸侧,眼尾是从未见过的稠艳薄红。
史子眇。你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。
——对,你又来扒拉墙头了,轻轻一跳就攀了上来,不会比鸟儿落枝更费力气。
你蹲守几天,终于又抓到了。
这就是册子上说的自渎吗?
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他双腿间阖张的嫣红花穴一开一合,眨眼就喷出一股淫液。
“唔呃!”他脖颈一扬,身体抖动得厉害,屁股在榻上起起伏伏,从中央那个嫩生生的穴缝里抽搐着挤出了一颗布满沟壑的缅铃。
——你见过这玩意儿,市集上就有。这东西遇热就抖,温度高的时候动个不停。你嫌它闹腾,随手就放置在了屋子里那个红木柜的最低层。
你若有所思。
还能这么用?
而经过一轮泄身的史子眇在榻上哆哆嗦嗦地摸索到那颗缅铃,他的花穴里貌似还有一颗,不然那两瓣花瓣怎么那么乱颤呢,简直像是在狂风中努力扑扇翅膀的蝴蝶——花瓣上方的穴道顶端还有颗小巧如红豆的蒂珠,已经破开包皮,在空气里怯怯地抖着。史子眇似乎有一些犹豫,但还是伸手,柔柔抚慰地着这颗豆子——你甚至能看清他指腹在蒂珠上的每一次按压。
你知道他的手因为药物保养而温润细腻,但就是这么细嫩的手指,在一点点揉住蒂珠的时候,都能令他抽搐连连,在嗓子里逼出一声声低哑的哭喘。他的舌尖就抵在唇间,艳红地让你想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