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知韵的话让男人瞬间眼睛亮起来,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开口道:“是大人明鉴,小人不是故意的,是有人撺掇我这么做的。”

    管从文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盖棺定论,没有想到又挖出了这么一个秘密,于是皱眉开口问道:“你说是有人指使你的,到底是怎么回事?还不快如实说来。”

    男人也知道自己在隐瞒下去,连命都没有了,也顾不上在于帮别人保守秘密,一咬牙开口道:“回大人的话,你也知道我是在赌场里做事的。

    平日里也会沾dubo,前段时间我在赌场欠了一大笔银子,没有办法还,便有一人找上我说只要我帮他做一件事情,他就帮我还了赌债,他让我做的是害死我娘以后将此事嫁祸到那奶制品铺子里。我也是走投无路了,所以这才被蛊惑。”

    这人一边说一边哭,管从文气的不行,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:“你可知那收买你的人是谁?”

    他这会儿哪里还不清楚,这是有人故意想用这个人来陷害穆知韵,还好这次聪明将这个人的阴谋揭穿,否则穆知韵真就受了这无妄之灾。

    管从文已经猜到是闫家动手的,可是没有证据,他哪怕是县令也不好动闫家,只能从这人身上下手。

    可谁知这个人听到管从文的问话以后,却是茫然的摇摇头:“大人,这不知道了,那人每次见我都是蒙着面的,我从来没有见过他,我们二人见面时身旁也没有旁人。”

    他越说额头上的汗越多,哪里看不出来这是被人利用了。

    这般想着,他又向管从文求饶,管从文看着一时半会儿是没结果,想了想便开口道:“来人将他先暂时拉压入牢房,带到将此事查清以后再行处置。”

    衙役很快便拉着他出了衙门,虽然男人被关押了,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,一个衙役上前来对着管从文开口道:“大人,不知道妇人该如何处置?”

    他说的便是那老妇的尸体,对此管从文也有些为难起来。

    穆知韵站出来,当着围观百姓的面开口道:“大人,此事虽然说与我家没有关系,可这妇人到底也是遂洛的百姓,我在遂洛做生意,遭受了不少人的嫉妒,想要在我铺子里使坏,可也少不了大家的帮助,这才能将生意做下去。

    既然如今这件事情被我碰上,那我也不能置之不理,我愿意出一百两银子帮着老人下葬。”

    管从文看向她的眼神中多了几份敬佩,那闫家原本是想要败坏穆知韵铺子的名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