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我一个人,没有权势,没有兵力,如何报的了仇?”她顿了顿,见淳沄没有出声,接着说道:“可是你镇南将军就不同了,你在朝廷有自己的党羽,手中掌握着重兵,只要我们联合,再加上周密的计划,完全有可能扳倒太子,到时候,你做你的太子,我报我的家仇,岂不是各取所需?”
淳沄嗓音顿时有轻微的提高,他下意识地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,猛地扳过周含秋的身子,使得她与自己面对面,“当真?你当真如此想的?”
周含秋白了他一眼,“从我知道你是镇南将军的那一刻起,就是这么想的。我不是一直告诉你,我们可以合作的吗?谁叫你老是不听我的?”
淳沄还沉浸在兴奋中:“如此甚好!如此甚好!只要我当上太子,你就是太子妃!将来我做了西蜀国的皇上,你就是我的皇后!妙哉!妙哉!”
“那你还不快解开我的穴道!”周含秋半怒半嗔道。
淳沄低头思考了片刻,“不行,我现在还不能放了你!娘子,你就先委屈一阵子,等我安排好一切后,自然会好好对你,不让你再吃这等苦!”
就知道这只狡猾的狐狸没那么容易忽悠,周含秋忽然有点泄气,心里叹道:还真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,看来只有等到天黑了再说了。
这种点穴手法其实比不复杂,也有法可解。
十二个时辰之后,只要不被继续点穴,真气自动冲破被封住的穴位,这定身法自然就解开了,只要真气运行得当,越接近十二个时辰,穴位越容易被冲破。
只是,十二个时辰之后,便是明天下午时分,时间拖得越久,对自己越是不利!搞不好到时候,淳沄一个抽风,又将她穴位解了重新封穴,这样下去,永远不要想逃出他的掌心。
看来只有等天黑后,淳沄睡去,自己再暗暗运气,看能不能尽早冲破穴道了!
于是周含秋佯装生气,闭上眼睛不理淳沄,在他的灼灼目光下假寐!
淳沄作为驻守边疆的将军,却从来没有缺少过女人!他的军中本就自带了军妓,身边也有几个固定的美艳侍妾长期服侍他,加上游走于荆国和西蜀国边境的流动妓女,他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,好些天没有碰过女人。
而逍遥寻和淳沄又有不同,他虽然也是在花丛中打滚,生性放浪不羁,可他有自己的傲骨和风情,和周含秋同居一室多日,虽也会情动,但终究他敬重周含秋、爱惜周含秋,从来没有逾越之举,每每情动时,总是发乎情,止乎礼!
淳沄本就不是什么柳下惠,现在美人在怀,浑身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般心痒难耐,他搂住周含秋的双手不禁一紧,喉头滑动,呼吸也粗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