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两个学会了,两个没学会。”
邱惊雷觉得那两个没学会的人也太笨了,他看他家风儿织毛衣也没费多大精神,随随便便就织出了好看的花样,为什么到她们手里就那么难?
还是说,他的风儿天生就适合干这些?
“你毛衣上的花样也不是很难,为什么没学会?”陈风耐心地解释,“我织的是蜂窝针,是要换针的,她们没学会,肯定是换针时换错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邱惊雷摇头,“那两个学会的织出来也没你这么规整,歪歪扭扭的,我也不知道哪儿出了错。不管这些,学不会是她们笨,跟你没关系。”
“这是新花样,从霜儿给妈买的那本编织的书上看来的。”陈风解释,“她们学不会也不奇怪。”
夫妻俩说着话,陈风做着手工,邱惊雷感觉这样的日子很温馨,有种岁月静好的安宁。
李青香带着洋洋回到家,太阳都快落山了,一老一小走路都不快,速度很慢。
坐下没多久,陈富贵回来了,停好自行车,从车龙头挂着的黑色小皮包里抽出一封信,递给李青香。
“香!德江来信了,吴月梅没去部队找他。”
李青香没接,她不想看陈德江写的信:“没去?那就糟糕了,大概率是被人拐走了,你有没有告诉齐珍珍一声?”
“没有,我不想去见她,那女人讨厌的很,见面就哭,烦死了。”陈富贵收回递信的手,将信丢在一旁的桌上,看出了李青香脸上的神色疲惫,关心地问,“香!你今天干啥了?怎么看起来很累的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