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陆晴是沈青黎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没想到如此活泼的她内心深处也有一片痛楚。
沈青黎握住她的手：
“晴儿，有什么话你尽管说，放心，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，就算你不相信我，也要相信一个大夫的医德，除了我，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，除非你把消息传出去。”
陆晴瞪她一眼：“黎儿，你说什么呢？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？只是我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开口，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这样的病。”
沈青黎点点头：“是什么样子的？”
陆晴未语双颊先红的，就像被人泼上红墨水一般。
陆晴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。
沈青黎便知道她这病肯定是跟女人的私密有关。
不然，这样的一个姑娘怎么可能会是这副表现？
沈青黎伸手要帮她把脉。
陆晴把手给收了回来。
“黎儿，你先听我说。”
沈青黎的声音很温柔，鼓励道：
“你说，我听着你可以把我当成空气，也可以把我当成木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