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命难违。
自己又不是沐珩那个大魔王刺头,哪里有这个能耐和本事和帝王对着干,苟在将军府扛到沐珩回来。先帝北堂护一定也想利用自己折腾沐珩,但先帝没北堂染这个心计城府,北堂护也不会亲自冲进将军府堵自己啊!
帝王颜面何在?
但北堂染这一出,着实出乎人意料之外。
自己只能先苟在皇宫里,等沐珩一怒下火烧朝堂,将自己带出去。不然,自己还真的要应了当初那句敷衍应付北堂染的话,嫁给权倾天下的王么?
呸,饭能乱吃,话真不能乱说。
自己已经是二婚了。虽说两次都嫁给了同一人,但这三婚是闹哪出?古代有没有重婚罪?
“叽喳!”
摘星楼一边的枝丫上两只黄鹂争相鸣叫,斗美争艳,好不自在。
唐百衣手托腮坐在新宫殿的大门口,一筹莫展。
“唐肆师,宗伯有请。”清脆的声音,迎面施施然走来一位宫女。
唐百衣脑中转了圈,宗伯,就是肆师的顶头上司了。自己未来的直属领导要求见见突如其来的新下属,自己一定得给面子去拜拜。
“走吧。”
宫女有点迟疑,“肆师大人……”
唐百衣左右服侍的两名丫鬟立马有眼色地接口,“大人,奴婢服侍您换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