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乡韵里,段不言与赵三行倒是吃得欢快,快活时,赵三行还教段不言划拳。
赵三行原本要来些雅致的行酒令,譬如谜语令、字词令,段不言一听,紧蹙眉头。
“换一个!”
赵三行:……姑奶奶,您好歹也是名师教导出来的,从前闺阁之中,素来听你喜欢这些。
诗词歌赋,信手拈来。
最后不得已,只能来手势令,简单说来,就是划拳。
段不言初初时,比不过赵三行,从前也不曾这么粗鲁过,三五盏下肚后,段不言动了动脖颈,来了劲儿。
自此,赵三行就再没干得过段不言,大多时候,他是一盏接一盏的……,没到傍晚,已是倒了。
醉眼迷蒙,斜眼歪靠在墙柱上,“姑奶奶,您老人家哪里来的酒量,若是这般,世子也吃不过你的。”
段不问啊!
段不言淡淡一笑,“我与哥哥,不分伯仲。”
赵三行满脸晕染开的大红,大着舌头,“姑奶奶,您放心,世子临行之前,吃饱喝足才上的路。”
“嗯,听说陶家多方为难他?”
“大哥……,大哥想尽办法,但贤妃娘娘那些时日,哄得圣上稀里糊涂,差人敲打大哥,后头干脆把大哥外派……,直到临刑时,才调派回来。”
这是段不言头一次主动问及段不问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