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是不可能打的,但前一刻卿卿我我,这会子反目成仇,天下夫妻,少有自家这两个祖宗这般了。
唉——
欢爱的印记,遍布在段不言白嫩的肌肤之上,可这会儿段不言却冷着脸一言不发。
她自不是原主那等蠢货,任由凤且说两句,就听信了的人。
只是这般不清不楚的,属实也不好。
至少……,夫妻欢爱都不畅快。
凤且这边,退入厢房,这里头摆着之前二人分房睡时,被段不言差人挪走的架子床,上头铺盖被褥倒是都在,但凤且再无睡意,摸了摸身上黏糊糊的汗渍,冷脸吩咐,“沐浴!”
阿苍赶紧带着孙渠,小跑出来,“我去厨上抬水,你去招呼秋桂几个,上些热茶,别让大人凉着。”
孙渠缩了缩肩头,“大人若是得罪了夫人,我可是站在夫人这边的。”
话音未落,挨了阿苍一记,“大人与夫人是夫妻,你站那边都不对,哎哟,天菩萨,只盼着两口子赶紧好起来。”
孙渠撇撇嘴,往正房门口跑去。
阿苍也不敢耽误,小跑着往厨上来,厨上这会儿正好是用饭的时候,主子没几个,但仆从们都来领饭,长河还在炒菜,阿苍猫着腰就走进去,“长河大哥,可还有热水?”
又要?
长河回眸,“夫人的已抬了进去,这会儿忙着做菜。”
阿苍摆手,“快歇歇,凑火再烧,大人也要沐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