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,他可算是死了,谷兆麟心头闪过快意。
就算皇上要降罪,也该怪在羌笛人的身上,断然没有对他们重罚的道理。
但见谷栖山那副满脸沉痛的模样,谷兆麟心中升起不快。
一个不相干的王爷,死了便死了,他何必作出这副姿态?就像是死了自己儿子似的。
谷兆麟想到了另一茬,忙问,“叙白呢?”
相较于萧晏辞,戈叙白更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。
想起戈叙白,楚翊安的肩头不由得一痛。
“戈参将没有跟着大军回来,去向不明。”
谷兆麟心中狂喜。
谷栖山的心则再次狠狠一沉。
“怎么回事?说清楚!”
张烈低着头,“此次羌笛人马众多,属下与戈参将各自为阵,根本没有留意到他,待属下率兵拼杀出敌围,便与他走散了,他的人也只有少部分回来了。”
谷栖山眉头紧锁,“羌笛此次大概出动了多少人马?”
“属下估计,有近五千。”
戈叙白当初只带了一千精锐,而且不知损耗了多少,眼下跟在他身边的人,最多数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