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却再次提出异议,“我们之所以没事,是后来喝了赵医女开的药,解了身上的毒。”

    “对,我们是喝了赵医女开的解药。”

    蒋南笙淡淡一笑,“赵医女医术的确了得,令人佩服。她的药方我不曾见过,无法评判。但蒋老太医开的药方我却是亲眼见过,我敢以自己的项上人头做担保,那药方对大家乃是对症之药,那些百姓的中邪,与此方没有半分干系。我人微言轻,你们若是信不过,我也无话可说。”

    蒋南笙没有贬低赵书宁,只是旗帜鲜明地陈述自己的观点,为蒋家证明。

    大家都不是无脑之人,一开始或许会被有心人引导,对此事生出误解,但经她提醒,大家冷静下来细想一番,就能品出其中的不合理之处。

    “我赞同这话,自从喝了蒋家的汤药之后,我身上原本的不适都消失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,大家都喝了那汤药,大多数人都好了,就只有极少数人中邪了,那问题多半不可能出在汤药上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,先前是谁在传谣言?大家稀里糊涂就跟着信了。”

    蒋南笙在人前演了这一出戏,加上有心人从中引导,原本的风向终于慢慢发生了扭转。

    赵书宁得知消息的时候,事情已经完全失控。

    她再没了挽回的机会。

    她好不容易从蒋家那里抢回来的功劳,竟然被搅黄了?

    这是她的功劳,任何人都休想抢走!

    赵书宁的心头闪过一抹戾气,看向蒋南笙时,眸底更是升起一股杀意。

    上次她就该动手,万不该让谷兆麟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