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叙白见她神色几番变化,像变戏法似的,不禁面露疑惑。
她这是怎么了?怎似中邪了似的。
注意到戈叙白看她的目光。叶寒衣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。
赶紧正了神色,干笑两声。
“我在想事情。”
又道:“我对镇西将军一直十分仰慕,待我们回城之后,你定要帮我引荐一二。”
戈叙白颔首,“自然。”
叶寒衣与寻常闺秀不同,她自小就被父亲和祖父带在身边,行走于军营,她对与男子相处并无忸怩之态。
方才她醒来时与戈叙白抱在一处,她也只是短暂尴尬,很快就抛诸脑后。
事从权宜,她也没少块肉,没必要计较。
叶寒衣无聊,便又与戈叙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。
戈叙白话不多,但对叶寒衣的问题有问必答,如此一来一往间,倒是聊得颇为融洽。
叶寒衣很快将西平城经历的这几场大战的详情问了个一清二楚。
她很遗憾,“我要是早点来就好了,那我也能多杀几个羌笛人。”
戈叙白难得玩笑,“你若是想,待你好了,我们先去杀几个羌笛人再走。来都来了,总要带点东西回去,比如几个人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