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书宁一脸苦笑,“公主,这是掉脑袋的大事,臣妇图什么?”
“自然是为了得到我的重用与赏识!”
赵书宁欲言又止,萧婉贞见此,越发激动,“被我说中了,无言以对了吧!”
“公主,恕臣妇直言,您的重用与赏识,还不足以让臣妇甘愿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做这件事。”
萧婉贞气得眼珠子都瞪大了。
“你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臣妇这话虽然不好听,但的的确确是实话。光是为了得到您的赏识,还不足以让臣妇赌上自己的脑袋。”
德丰帝锐利地审视着她,赵书宁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,面上却不敢露出半点端倪。
说谎最大的境界就是连自己都能骗过去。
她可以紧张害怕,但绝不能心虚。
她一开始就知道此事的风险有多大,但她是一个赌徒。
她今日所得到的一切,很大一部分原因,靠的都是能豁出去的胆气。
任何事情,瞻前顾后,就会失去先机。
哪怕现在,她也并不后悔自己做了这个决定。
她唯一后悔的,是自己应该及早出手解决掉这个“孩子”,不然现在,也不至于会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