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姜锦年描述,那块玉佩纹理十分特殊,是一朵祥云的形状,十分好认。

    众人找了一圈,却什么都没找到。

    那头,众嫔妃也察觉了异样,李贵妃便派人上前询问。

    姜锦年哭哭啼啼地跪在众嫔妃面前,“娘娘,臣女的家传玉佩不见了,今日这样的大日子,爹娘才让臣女把它带出来的,若是被臣女弄丢了,臣女回去怎么跟爹娘交代啊?”

    李贵妃眉头微蹙,“你们方才可都找清楚了?”

    李云裳忙道:“姑母,我们方才都找了一遍,的确没有找到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她迟疑地道,“该不会是被哪个手脚不干净的人偷了吧。”

    这话立马得到了姜锦年的认同,“定是如此!请诸位娘娘替臣女做主!”

    李贵妃脸色立马沉了下去,“哪个混账敢做出这样的事,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。你方才都去了何处,与什么人有交集?”

    姜锦年认真思考和回忆,“就在一刻钟前,我的玉佩还在,直到方才……”

    她想到了什么,又顿了顿,旋即伸手指向陆知苒,“方才臣女经过平乐县主身上,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,察觉到了些许异常,只是当时臣女并未放在心上,现在看来,只怕臣女的玉佩就是那时候丢的!”

    众人闻言,皆是诧异地看向陆知苒。

    柔妃也看着陆知苒,眼神意味不明。

    邢初雪有些着急,要开口,被陆知苒拦住了。

    她迎着姜锦年的目光,语气淡淡,“姜小姐,凡事都要讲证据,你嘴巴两张皮,翻进又翻出,就想往我头上泼脏水,这未免太过霸道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