纣皇盛世>奇幻>搬空仇人库房,医妃挺孕肚去流放 > 第300章 狼群掉入流沙坑
    祁卿玉抱着孩子摔倒之时,祁静瑶的肩膀被疯狼狠咬了一口。她发出痛苦的惨叫,当即就晕了过去。当狼准备朝她的脖颈咬去之际,叶初棠脚踏轻功,来了。手起刀落,匕首准确地捅进狼的心脏。狼立即死亡,掉落在地。祁老夫人见叶初棠回来了,急忙喊道:“棠儿,你别管我们,赶紧跑!”她的胳膊和腰间都受了伤,鲜血染红了衣裳。“娘,您别担心,我能对付这些狼。”通过打洞来到落脚点的狼,总共有二十只。如今被斩杀了五只,还剩十五只。虽然数量多,但它们的活动空间不大,全部毒杀并不是难事。她从空间拿出袖箭,套在手腕之上。短小的箭头,一支不落地扎中了疯狼的脖颈。见血封口!危机解除后,所有人都瘫坐在地上,双眸浮现劫后余生的欣喜。叶初棠却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时间,说道:“我们赶紧离开,以免还有狼过来。”这话让大家刚松懈的神经再次紧绷,连忙站起身。祁老爷子问道:“棠儿,我们该往哪走?”他知道叶初棠的厉害,便将她当成了主心骨。叶初棠指向人狼大战的反方向。“往这边走,走得越远越好。”说完,她看向胳膊都提不起来的吴成刚。“你赶紧带着大家离开。”这话让祁老夫人脸色大变。“棠儿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?”“娘,我要留下来做个陷阱,不然狼很快就会追上来,大家都会有危险。”祁鹤安听到这话后,站了出来。“二嫂,你想做什么陷阱?告诉我,我来做。”他之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公子,如今是能文能武的男子汉。武功虽然普普通通,但动手能力长进了不少。许姨娘虽然担心儿子的安危,却赞同地说道:“夫人,您听鹤儿的,让他留下做陷阱。”叶初棠实在没心思和祁家人解释太多。她板着脸,语气严肃。“有教三弟的工夫,我已经做好了陷阱了,你们赶紧走,耽误的时间越长,我就越危险!”这话成功让所有人听令,立刻顺着叶初棠之前所指的方向离开。祁老夫人原本想问一下祁宴舟如何了,也没问。她怕自己多说一句,就会多浪费一点时间。昏迷的祁静瑶被押送的官差带走。陈家人立马“诈尸”,亦步亦趋地跟着离开。叶初棠确认落脚点没人后,立刻用土系异能做陷阱。这里的形状是一个漏斗,易守难攻。一夫当关万夫莫开!只要派武力值高的人守住漏斗口,群狼很难从正面攻进来。可惜他们算漏了狼会打洞,被掏了“屁股”!好在祁家人都活着。叶初棠很快就用土系异能在“漏斗”的底部做一个流沙陷阱。圆形的流沙坑,直径有二十丈长,足够埋葬几百头狼。她之所以不直接用异能将狼拉到土里,是因为消耗的功德值太多了。至少得过万点。可做一个流沙坑,花费一千点不到。叶初棠做好陷阱后,进空间换了身男人的装扮,写了张字条。她来到人狼大战的外围,用男人的声音高喊。“祁宴舟!”喊完,她将绑着纸条的箭,射向祁宴舟。箭矢没有箭头,就算祁宴舟被射中,也不会出事。祁宴舟顺着声音看过去时,箭矢已至跟前。他准确地抓住。远处的黑色身影原地消失。他立刻收回视线,解下字条,看上面的内容。字是叶初棠用左手写的,祁宴舟自然认不出她的字迹。看完之后,他大喊道:“跟我走!”狼群没了驭狼人的控制,没了理智,彻底疯了。它们只有一个目的:将所有猎物都撕碎,不死不休!祁宴舟带着护国军朝落脚点逃离。武功高强之人断后。狼群在后面紧追不舍。碧绿的双眸泛着嗜血的猩红。到了落脚点附近,祁宴舟将流沙坑的事说了。“我先过去。”流沙坑此刻看不出异常,和普通的平地一样。可一旦持续受力,就会往下陷。祁宴舟的轻功最好,由他先过流沙最合适。祁书砚都来不及说一句“小心”,祁宴舟就将轻功用到极致,脚尖只点地一次,就过了流沙坑。然后,他脚踩高耸的巨石堆,上了顶部。这里有叶初棠早就准备好的长绳索,用来救陷入流沙之人。“可以了,过!”孙楚和祁书砚先行一步,护国军跟上。马上要轮到断后的韩冲几人时,流沙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地下凹陷。他们没有任何犹豫,立刻往流沙里走。然后及时抓住祁宴舟抛下来的绳子,脱困。狼群的眼里只有猎物,压根就感受到危险,争先恐后地跳入流沙坑,眨眼被淹没。很快,狼群的数量就减少了一半。剩下的狼因对危险的本能避让,停在了流沙坑的边缘。锋利的狼爪刨着地面,嘴里发出愤怒的嘶吼。祁宴舟等护国军都安全后,抓着绳索往狼群的位置跳过去,以身为饵。眼见着他就要落入狼群之中。狼群看着主动送上门来的猎物,立刻忘记危险,争相起跳,朝祁宴舟咬去。千钧一发之际,祁宴舟迅速沿着绳索往上爬。狼扑了个空,掉进流沙坑。如此几次,所剩的疯狼全被埋在了流沙坑。危险彻底解除,巨石之上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。孙楚看着熟悉的登山绳,默默替叶初棠收起来。祁书砚看到后,说道:“这绳子挺结实的,也不知是什么材质,之前都没见过。”孙楚笑着道:“‘鬼盗’有通天之能,拿出什么都不奇怪。”祁书砚赞同地点了下头,“这倒也是。”说完,他站起身,“走吧,去找爹娘会合,也不知道他们伤得怎么样了?”落脚点有血迹,有人和狼的尸体,一看就是之前经历了一场恶战。祁宴舟顺着绳子上了巨石顶,遥望向燃着火把的远方。“走吧,这里不能落脚了,我们带着东西去找他们。”说完,他解下绑在石头上的绳子,递给孙楚,从巨石的另一面下去。此时。叶初棠刚和祁家人会合。她之所以去这么晚,是因为在空间洗了个澡,吃了点灵泉水滋养而长的水果。脸色苍白的祁老夫人看到叶初棠回来,提着的心落下。“棠儿,你有没有受伤?累不累?舟儿他们呢?都没事吧?”叶初棠很有耐心地回答了祁老夫人的问题。“娘,我没事,阿舟他们也不会有事,您身上有伤,快坐下休息。”说完,她看向还在昏迷的祁静瑶。她问给伤者处理伤口的卢峰,“祁静瑶怎么样了?”卢峰手下的动作不停,回道:“祁二小姐的伤口发炎了,导致高烧不退,挺严重的。”若不能及时将身体的温度降下来,轻则烧成傻子,重则没命。叶初棠来到祁静瑶的面前,摸了下她的颈动脉。体温的确很高,脉象也很急,情况不太好。她从空间拿出抗生素和退烧药,喂进了祁静瑶的嘴里。祁卿玉连忙问道:“弟妹,瑶儿她会不会有事?”她和祁静瑶关系一般,没想到她会冒险救她。若人死了,她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。叶初棠检查了一下祁静瑶身上的伤口,说道:“长姐放心,她不会死。”话音刚落,她就听到了车轱辘滚在沙石地面的碰撞声。“阿舟他们来了,危险解除。”这话让大家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。提着的那口气散了后,身体格外的虚弱疲惫。叶初棠看向吴成刚,“吴大人,伤亡如何?”吴成刚的武功是这群人里最高的,却因极力保护祁家人而伤得极重。他靠在同伴的后背上,说话有气无力的。“陈家死了五人,押送的官差死了两人,大家都有伤,或轻或重。”陈家总共就剩九人,如今剩下的四个还是重伤。叶初棠自然不会救陈家人。剩下的仅靠卢峰的药,他们只有一半几率活下来。叶靖川伤在脖颈,伤情也很严重。他捂着被随意包扎的脖子,来到叶初棠面前。“初儿,我浑身无力,还有些发冷,可能要死了,你快救救我。”叶初棠将叶靖川当成空气,连拒绝的话都懒得说。她见吴成刚和祁静瑶的状态差不多,也给了他两粒药。叶靖川看到后,眼红得不行。“初儿,我好歹是你亲爹,你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我死?”听到这话后,叶初棠终于看向叶靖川。她不悦地警告道:“你若再聒噪,我不介意手刃杀母仇人!”叶靖川被叶初棠眸底的杀意吓到,灰溜溜地走了。这时,祁宴舟一行来了。狼群的目标是人,并没有攻击拉车的马,一匹马都没少。护国军因配合得好,只有人受伤,没有人死亡。祁老夫人见两个儿子都回来了,提着的心彻底落下。“砚儿,舟儿,你们受伤没有?”天色太暗,两兄弟穿的又是深色衣裳,看不出有没有受伤。至于血腥味,每个人的身上都有,分辨不出是自己的,还是狼的。祁宴舟看着脸色苍白的母亲,快步上前。“娘,我和兄长没事,您怎么伤得如此重?”“娘这伤就是看着吓人,其实一点也不重,皮外伤而已,养几日便能好,大家都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吧?”“嗯,都回来了,我们先坐下,吃点东西。”一番恶战,所有人都饿了。叶初棠说道:“别吃馒头喝凉水了,我让‘鬼盗’送点吃的来。”说完,她朝无人的地方走去。孙楚现在对叶初棠好奇死了,想要跟上去偷窥,却被祁宴舟拦下。“孙公子,好奇心太重,是会没命的。”“祁公子,你误会了,我没想偷看,只是想去放水。”祁宴舟指向叶初棠离开的反方向。“别熏到我娘子,去那边吧。”孙楚:“……”他知道祁宴舟在给他台阶下,顺着他指的方向离开。孙楚离开后,祁宴舟让没受伤的护国军将简易帐篷搭建起来。太晚了,很难再寻到一个合适的落脚点。而且大多数的人都受伤了,不宜再行远路。叶初棠很快就去而复返。“阿舟,食物已经有了,就在那边的山坳里,东西有点多,拉个空板车去吧。”祁书砚接了这活,“我去吧。”“大哥,你得带一个帮手。”这时,孙楚回来了。“我去!”两人牵着马,马拉着板车,去了叶初棠所说的山坳。然后看到两筐酒,一大盆冒着热气的酱牛肉,一架子的美味佳肴。孙楚的眼睛都看直了。“菜香浓郁,不是凡品!”祁书砚认出了两道御膳房才做得出的贡菜。“这些是皇帝吃的御膳。”“我听说过,当初‘鬼盗’将皇宫洗劫一空,御膳房被搬空了两次!”“先拿回去吧,以免菜被夜风吹凉了。”搁菜的架子没法直接放在板车上。两人放弃架子,将菜一盘盘地摆放在板车上,然后用两筐酒拦在车尾,以防掉落。孙楚和祁书砚拉着酒菜回来时,帐篷已经支起来了。其中两个帐篷临时专门用来给伤者治疗,顺便换下带血的衣裳。血腥味太重,可能会引来其他野兽。护国军看着精致喷香的酒菜,彻底傻眼了。人人都想拥有一个“鬼盗”!“‘鬼盗’也太厉害了,上天入地,无中生有,简直无所不能!”“幸好他不是敌人,不然弹指间便能让我们灰飞烟灭。”“祁夫人能让‘鬼盗’听话,更是厉害!”“祁夫人的厉害之处可不是因为‘鬼盗’,而是她本身无所无能!”叶初棠靠自己的实力,站在了很多人都无法企及的位置。“鬼盗”只是她的加持,而不是必要的。叶初棠听着大家对她的吹捧,调笑道:“这酒是宫廷玉液,这菜是御膳贡菜,难道还堵不住你们的嘴?”“能能能,当然能!”护国军笑着说完后,大口喝酒,大口吃肉。他们已经许久没这么畅快了。叶初棠提醒道:“喝酒会让伤口难以愈合,受伤重的人,浅尝辄止,莫要贪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