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云一怔,还真有这样的人存在,“你不是说机关术失传很久了吗?”
“因为屈家最后一代传人屈淮安从小便不肯学习机关术,后来离家出走,十年了至今下落不明。”
“因着机关术的副作用,常年与机关打交道亲自动手打造,他们的寿命也逐渐缩短。”
“屈家家主用药物强撑了三年,用尽最后一口气把机关术传给一个女儿,只不过毕竟是女人。”
“领悟能力远不及男人,所以堪堪学了父亲的皮毛,能够打造些玩物给孩子们玩玩。”
听到这柳云还是不明白,这样的话也不怪屈淮安了,毕竟人各有志,那太仆为什么会对屈淮安那样呢?
“后来屈淮安回来了,他父亲临死也没见过他最后一面,家主的女儿也就是屈淮安的姐姐早知道自己学不会。”
“就把父亲教她的都记录下来了,只是当时屈淮安与这座府宅的大小姐在一起了,这也是朝廷打压这府的原因。”
太仆说的有些口干舌燥的,“屈淮安年少时与我是玩伴,直到他回来我们依旧是好兄弟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太仆的脸上划过一丝悲伤,这是一段不愉快的记忆,是他一直不愿触碰的过往。
“只是在这个府宅的主人与元武帝起了冲突,导致被屠满门,屈淮安又离奇失踪了,屈家女儿扛起来振兴家族的重担。”
“只是朝廷的持续打压让她身心俱疲,后来自杀了,屈淮安却从始至终都没露过面。”
柳云算是明白了,这屈淮安说好听了是不愿与世人同流合污,说难听了就是胆小怕事。
试着拍拍太仆安慰他,这俩人从小一定很好吧,只是现在一个朝廷通缉一个朝堂命官。
虽然还是不知道太仆的身份,但是从这些事中也简单的看出来了,他的身份定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