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谢长清看都不愿多看那女子一眼。
黎叔怕他一怒之下罚了守卫,便赶紧过来解释一番。
谢长清很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“劳烦黎叔替我着想,以后不必这样。”
他不是非要有个女人不可。
只是那个女人成了他心中的梦魇。
最近谢长清老是梦到,她攀着自己、吻着自己,笑盈盈地说“我叫雅雅”。
谢长清都怀疑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发生过,而他自己粗心大意给忘记了。
头顶大雨滂沱,砸的屋瓦劈啪作响。
谢长清的目光落在院内那棵树上。
又过了这么久,这棵树也长大了一些。
这么冷这么猛烈的风雨,它却还是站在院内,即便被风雨摧残的左摇右晃,却总是在风雨过后重新焕发生机,野蛮生长。
如此命硬。
可他和莎兰之间却没有这棵树这般旺盛顽强的生命力。
尽管他没有再去过宝靖山庄,可他的心却不受控制,早已飞去了那里无数次。
从宝靖山庄来的信,他也每一封都会查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