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对玉书这“又老又丑”的女人羡慕嫉妒恨。

    而玉书本人,此时正独自坐在屋内,慢条斯理地品尝着昂贵的糕点。

    原本要和她多聊一聊的两人现在,却吊在沉鱼窗外的栏杆上,顺着窗户微开的缝隙窥探里面的情况。

    沉鱼是国色天香楼的红牌,房间足有玉书那房间的五个大。

    而且摆设也考究珍贵,屏风和博古架都是少见的珍品。

    靠窗的位置有个书桌,桌上的文房四宝更不便宜。

    此时一个身穿水烟岚色齐胸襦裙的女子背对着窗户,立在桌边写字。

    虽看不到脸,但只这背影便淡雅的让人频频侧目,对她的长相忍不住好奇起来。

    那书桌不远处,苏向阳神色复杂地立在那儿。

    “小珠,你不该买通大夫去谋害芙溪性命。”苏向阳终于忍不住说道:“你有什么应该冲着我来!”

    “我哪里舍得?”沉鱼的声音清凌凌的像是泉水,还带着浅笑:“你是我的向阳哥哥,我自小喊到大,发誓要嫁的人,你要我怎么冲你发作?”

    苏向阳僵了僵,“是我对不起你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可她是无辜的,孩子也是无辜的!”

    “她无辜?”沉鱼抬眸,冷冷说:“那我就活该沦落至此吗?你当初跟我爹爹发过誓,要照顾我一辈子,你便是这样照顾我的?”

    苏向阳目露无力,无言相对。

    半晌,苏向阳才说: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当初找了你三年,实在找不到才放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