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柏庭一脚踹了过去,两婆子重重的砸入花丛里,可惜了那一丛开的正好的花,就这么被碾成了花泥。

    在婆子哎呦叫疼中,谢柏庭带走了苏棠。

    身后,南康郡主一张脸像是打翻了颜料盘似的精彩,一口银牙没差点咬碎掉。

    等他们出府,陈青已经赶着马车等候在那儿,谢柏庭扶苏棠坐上马车,而后自己也钻了进去。

    马车汩汩朝前,苏棠一坐下,就开始换衣服,然而马车本就颠簸,一旦跑快,就更颠簸的人歪来倒去,一件衣服还没脱下来,苏棠就两次倒谢柏庭怀里了。

    谢柏庭道,“你抓紧马车,我帮你脱。”

    话一出口,他耳根先红了,伸向苏棠束腰的手也收了回来,他肯定是昨晚气的没睡好,才说这样的话。

    苏棠也好不到哪里去,着急也不是这么个急法,还是让陈青找个偏僻的地方换衣服吧。

    然而就在陈青要停马车的时候,耳朵一动,道,“爷,有人跟踪。”

    “杀了,”谢柏庭声音冰冷。

    陈青将马车挺稳,就去抓跟踪之人,暗处之人见自己被发现了,转身就跑,陈青追去。

    这边苏棠把衣服换好,陈青就回来了,“爷,是二少爷的人。”

    苏棠无语,南康郡主母子几个到底想干什么,她回不回信王府与他们有半毛钱关心吗,感觉只要能给她添堵的机会都不会放过。

    而她回信王府的路注定不会这么畅通,马车往前跑了一会儿,几辆拉粮食的马车倒了,米掉了一地,把去路挡住,逼得他们只能改道。

    想着这一回该没事了吧,马车勒紧,苏棠身子往前一倾,苏棠都奔溃了,“这回又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