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才一副指点下属的语气，李殊福却未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能随口说出一个这么精辟的营销计划，同时周顾销量和影响力，那就比他强得多。
李殊福同时听到了一个细节，随后看了看钱才的手腕。
他已经决定，这辆美人豹上，怎么也得搭一块价值不菲的瑞士名表才行。
人家都提了，那不能不懂事。
“钱总，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！”
说话的是看似羞涩，实则脸皮最厚的小马哥。
老马平时说话叼得一匹，可也把他自己给架起来了，但真让他抄谁，他真拉不下那个脸，就算是听别人的意见，他心里都不是滋味。
反观小马哥，精致的实用主义者，脸面撕下来上个称，指定不足二两。
此刻服务员刚开始转桌上菜，钱才也把身子往后靠了靠。
“呵呵，小马哥，QQ步子已经够大了，你就不怕扯着蛋？现在说你是最挣钱的互联网公司，应该没什么争议吧？IPO估值，不会低了吧？我个人建议你还是跟马芸学学，厚积而薄发，才是你目前最该学的，至于功能方面，多听听广大用户的意见就好。”
马芸听得翻了个白眼。
我是厚积薄发吗？我是发不出来好不好！
“我倒不是担心IPO，其实来的路上，我也跟Jack交流过，这一点上我们看法一致，市盈率过高，一次性的大量融资，并不能给公司带来真正的发展。
我们想做大，必须要舍弃眼前的利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