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陈百万,已经两个月零十天了。
陈百万这个充满铜臭味的名字是我仅有一面之缘的后母取的,我很不满意,但是没人理会我的抗议。
无所谓,我给自己取了一个更好的:英俊——多一个字都有损我的帅气。
我的两个傻兄弟还一脸迷茫地围在食盆前面抢奶喝,完全没有意识到今晚注定是一个骨肉分离兄弟离散的苦情夜晚……
“百万!快来喝奶!”
“喵!”来啦!
有一说一,精典牌羊奶粉真不赖,如果后妈家的伙食也有这么棒就好了。
嗝~喝得有点撑。
吃饱喝足,我慢悠悠地在房间里打转,作为一只小奶猫的烦恼就是腿短,然后头大,走着走着我双腿失去着力点整只猫头着地扑在了地上——我智慧的大脑承担了太多。
像我兄弟们就没有这个烦恼,喝完奶抱团躺回笼子里睡觉,睡着睡着还互相踹两脚。
七点不到,我两个兄弟陆陆续续被带走了。过程并不太顺利。
一个兄弟临走前蹲在透明猫包里惊恐地对着我伸爪子——这是被吓着了。这种全透明又不透气的太空舱,搁我我也慌。外公委婉地跟小姑娘表达了这种猫包的隐患。
小姑娘把包往胸前一搂,奶声奶气:“可是这个包包好看呀!好看的猫当然要用好看的猫包装,对不对?”
唉,小老弟后半猫生堪忧啊。
第二个兄弟因为背毛长得太黑险些给退货了,那人言辞振振:“我订猫的时候它还没这么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