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爷又发火了,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警戒瞬间拉满,也就辫子太长又重竖不起来,否则不得炸毛?
眼神透着不可置信和无边的愤怒。
却没对她发作,而是竖着眉毛瞪向苏培盛,冷飕飕质问:“都听到了?能做到吗?”
牙缝里挤出的质问,把苏培盛吓的直接跪了:“奴才谨遵爷的命令,保证一只苍蝇都不能靠近。”
四爷压抑着轻呼一口浊气,极力忍耐的沉声吩咐:“立刻下去安排!”
“喳”声响起,苏培盛轻脚快步的退着出了房。
室内一下子就静了下来。
顾七七望着烛台上的红烛,还行,够粗,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燃上一整夜。
她率先开口:“明天休沐吗?”
四爷不明所以,却还是淡淡回答:“因为你进门,皇上特许明天休沐一天。”
顾七七转身又走向了火炕,却在转身前传来三个字:“那就好。”
四爷的火气一而再、再而三的被挑起又压下,都折腾乏了,也没追问什么意思,而是跟着顾七七一起上了炕。
顾七七将其中摆放着茶点的炕桌推到了炕稍靠墙边。
又将另一个空炕桌推到炕头儿。
做完这一切,她坐到炕头,扯过一个炕被盖到腿上。